简介:青衣人什麼都沒有做就是那樣尋常無奇地站著卻彷彿消失了一般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青衣人動了低著頭向山道上方走了過去陳長生只覺得清風拂面然後入體經脈里的真元如春天的溪水般喜悅地流動著傷勢漸愈「謝謝」「那人到底是誰」眼下都晌午了他在驻地内一路走来不但没有听到一点儿操练的动静就连身边路过的小兵都很少这哪里像是驻扎了七万大军的营地